梦中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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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水仙】难自觉(1)

*A世界线大幅度魔改,约等于全员好人,情瓜前提,未正式分手但瓜回不去了。

*B世界原剧背景,部分魔改+二设。


01


倚情天始终昏迷不醒。


——此刻仙门大乱,君时雨为复活倚情天自杀,花宵朝雾一时受激、心绪混乱中与君轩辕大斗一场,重伤难起。

玄尊自知其疑心与举棋不定的犹豫致使大弟子倚情天自刎,又逢暂归老家的劫珠传信来说已有身孕,悲喜相交之下选择远赴鬼狱,仙门顿时一空。

好在这一场魔始与玄尊之间的暗斗引发的后果并未涉及太广,整个仙门情况还算稳定,于是非常君还可以一心投入到这两个伤员的问题中去。

花宵朝雾虽然重伤,但仙门之中灵药无数,若无意外,好好养伤终有恢复的一日——她毕竟还是羽衣狐、娲皇仙统之主,其功体一脉以仙门武学为根基,玄尊走之前已经用功力为她护住心脉,剩下的还是要等玄尊回来才好继续治疗。

非常君并非不想为她极力施救,但体质特殊,人鬼之子的特殊性虽然让他武学进境一日千里,但也让他在仙门武学的修习中进度不快,因此虽然已经功体大成,但与羽衣狐还是略有不搭。

于是非常君拜托朱雀樱照顾花宵朝雾,而自己则将更多的时间花在倚情天身上。


倚情天的昏迷不醒其来有因——毕竟这个憨货被魔始手臂所化之剑污染,等发觉之时魔染已深入骨髓,玄尊本应亲手拔出魔染,但这样一来倚情天半生所修功体一朝废弃,片刻之间便会垂老濒死,而这魔染本也不是倚情天的错。

玄尊无法下手,但仙门中也不能留存魔染之人——谁也不知道魔始做的这一套玩意会不会一传十十传百直接全仙门感染,于是玄尊便让倚情天离开。

倚情天自知事已至此,他无法忍受自己最终入魔性情大变丧失理智,也无法忍受垂老、更不愿以此面目面对非常君,于是干脆自刎。

君时雨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于是动用秘法,以命换命。


非常君赶到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巨大的烂摊子。

君时雨已经死了,躯体化作光点消散,花宵朝雾精神崩溃,提着剑化光离去,而在法阵另一头的倚情天,正在缓缓恢复呼吸,几乎已经是青色的脸也开始变得柔软充盈,而脖子上那道巨大的自刎留下的伤口也只剩下微末的痕迹。

玄尊原本头发还半黑半白,现下已经化作全白,孤独地坐在云宫外的水边。


所有人都在崩溃,而非常君必须稳住。

他匆匆将倚情天安置好,又将阵法擦去,回过头来玄尊已经消失,只留下一封书信。他读后也感到满腔无言,将书信收好,又去寻花宵朝雾。

毕竟亲生女儿为此而死,罪魁祸首追根究底正是她的丈夫、她女儿的亲爹这种事情,也过于离谱了。


而等非常君终于找到花宵朝雾的踪迹的时候,她已经重伤昏迷在小树林中,君轩辕也受伤不轻。

非常君没有补刀。


虽然他的男朋友倚情天因君轩辕的实验而死过一回,但君时雨也将一切补救。

非常君总归是要念最初的情的——


当年玄尊与劫珠约会归来,经过鬼济河发现了在河底正准备离开的他时,带了他一程,闲谈中发觉了他身世来源,正是劫珠造的孽,于是答应白骨渡者教导非常君。后续回仙门时又对人鬼之子的体质有些犹豫,正是君轩辕在边上吐槽“你都和鬼女谈恋爱八成后来也要生崽”了之后,才正式将非常君收入门下。


冤亲兄弟掐架,非常君恰逢其会,但也承情。


照理来说君时雨以命换命后倚情天应当复原如初,但他迟迟不醒,非常君亦满怀忧虑。

而经过这一回,君轩辕也正式与仙门翻脸,非常君纵使怀疑这昏迷中多少有几分魔染的功劳,也不敢再去找魔始——若是又把倚情天送到他手上,岂不是白整这一回?

但好在虽然君轩辕天赋过人,整活把自己整成了诸界异数,但终究不是来自九天之外,一切在诸界之中均可追溯,于是非常君包袱款款,出门寻求救人之法。


才离开仙门,打算向各大灵界走一圈,经过仙凡坪时,一阵奇风刮过,便在恍惚之间,变了人间。



02


非常君一开始没想太多。

毕竟就算是他们那会儿苦境问题也不小,示流岛暗潮汹涌——他就是为了探查示流岛的问题才远离仙门,没能赶上阻止他的憨货男朋友犯傻及一系列后续结果的。

玄尊有些奇怪的洁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两个脑子不转弯的人惨烈撞车引发这样的后果只能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毕竟虽然这么吐槽自己的师父不好,但是玄尊这种明显老房子着火喜欢上了劫珠还非要以“为了二族和平”这样的理由和人家处对象,非常君也不知道还能说啥,就祝福吧。

祝这老房子赶紧烧完,这边还有人在排队等报仇。


不是很急,毕竟劫珠当上女帝了,一时半会儿不一定打得过。


自从出了仙凡坪,倚情天的气息不知为何从另一个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为了找到倚情天昏迷不醒的解决办法同时掌握他的伤势与清醒情况,非常君用了一些踩线的、被玄尊知道了大概率要生气的鬼族秘法,将倚情天的魂魄知觉与自己绑在了一起。

但是拜托,这一切又是谁的问题呢?

就算玄尊不心疼自己的大弟子,非常君还是很心疼自己男朋友的。


魂魄觉知告诉非常君倚情天现在好好的,非常君一边奇怪一边也放下了心,又恰好这一路苦境灾劫频频,身为仙门中人,济世亦是要职,他一路行来,却不知为何一路听赞人觉之名。

一开始他以为只是认错。


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但非常君行善并不为名,因此他也不过一笑而过。

倚情天的气息方向与他如今所在之处相隔甚远,赶路也不急于一时,但是等他一路向北而行,却被半空中忽然爆发的熟悉的气息惊住。

如果没弄错的话,那好像是自己啊。


还没等非常君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忽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仙门力量从他来处而来。

仙脚方向,曾有过数面之缘的玉门世家大公子玉逍遥浮尘一甩,一身根基丰厚的仙门武学展开,往远处掠去。

非常君脚步一顿,思量片刻,跟了过去。


只见远处三山拔地而起,仙灵、血暗、金雨三足鼎立。

其中一个很明显,就是自己。


事情好像变得有点大条了。


03


所以当这个“地冥”怒气冲冲理直气壮地到他勉强来质问他,不是说好的两不相帮为何出手时,非常君觉得如果实话实说“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非常君”听起来更像是狡辩。

但是他又确实无从解释。

因为他连这“玄黄三乘”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也不知道。

于是他左右为难,只能先安抚道:“好友,暂息雷霆吧。”


地冥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人,何况三乘之间力量本来均衡,但若是人觉决心要偏向天迹一方,那他的血暗计划难度便要骤然增大许多,但人觉向来心软,又从来在天地争端中保持中立,总顾念往昔情分,所以对于地冥来说,人觉的中立最好是不可动摇的,但若是人觉心思有变……

转念间,杀意已经浮上心头。


非常君何等敏锐,又加上地冥的恶意往往并不多加掩饰,但他假若不觉,只是说道:“我也未曾出手帮助任何一边,只是救助些流离的民众罢了。”

地冥嗤笑:“多余的善心。”

非常君道:“天地本烘炉,我不过暂熄片刻炭火。”

地冥道:“你越来越心慈了。”


幸好这几个人似乎确实是很久没见了,非常君用自己的糊弄学大法兼三寸不烂之舌将这个“好友"说服,好歹算是按下了一场武力交锋。


逐渐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之后,非常君赶去找倚情天的心也淡了三分,但终归或许对于解开自己世界的倚情天昏迷之谜有些用处,再加上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于是还是不改行程,继续前往北方。


行至中途,恰逢佛者与他的好友,与他一同行此善举。

——那是个糟了精灵灾的小村庄。

精灵天下倒也不是故意,只是来找这个佛者的麻烦,对轰之间气波流散,再加上本来苦境便不平,对于原本宁静生活的小村庄内众人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佛者愧疚,多留了两日,非常君又恰好半路救了个迷路的小孩,一路被指引到此。


佛者寄昙说,与他的好友楚天行正在为村人重新打井。

此前村中为数不多的几口井都被打斗波及,如今村民用水艰难,要去二十几里外的河流中取水生活,于是寄昙说便在探查新的合适的井口位置,而楚天行则跟着打下手。


非常君被小童引入村中,注意到这里的艰难场景,于是没有立即离开,计划在村中转一圈帮些小忙,才转了半圈,就注意到了在村口边的两个人。

第一个看到非常君的,是楚天行。

那一瞬间的愕然惊诧,被非常君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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